钵音疗愈翻车现场!隔壁大姐说”这声音让我牙酸”

李姐是我瑜伽课上的老朋友。退休教师,常年穿舒适的棉麻衫,保温杯里泡着枸杞红枣茶。那天课后,新来的老师神秘兮兮地端出几只亮闪闪的铜钵,说帮大家做个音疗放松。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当悠远深沉的“嗡~~~”声在教室弥漫开时,我眼见李姐肩膀猛地一缩,眉头拧成一团。那声音像是带着某种力量,撞进所有人的身体里。我正沉浸其中,旁边的李姐突然“唰”地站起身,没顾上垫子,脚步极快地退出了教室,甚至带倒了她的保温杯。

后来在更衣室遇到她,她还心有余悸:“真不是我不给老师面子,那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有几百根小针在扎我的牙神经,酸得我脑仁儿都跟着抽,坐不住了!”她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

那不是矫情,李姐是真难受。后来才知道这叫听觉过敏。有些人对某些特定频率的声音敏感得离谱。

我工作室有个常客小王,典型的理工男,程序员,人踏实靠谱。有次带他体验颂钵。老师手法很好,钵音稳定悠长。我昏昏欲睡,他却像椅子上长了钉子,动来动去,眉头紧锁。

结束后他私下跟我吐槽:“姐,我懂这个好,大家都说放松。可对我来说有点像…像指甲刮黑板那种难受劲儿,只是没那么尖锐。脑子里嗡嗡的,像有东西在钻,越听越烦躁,根本静不下来。”

后来聊起才知道,他公司那该死的钉钉消息提示音就是高频的“叮咚”声,一天到晚响个不停,他对这类声音已经条件反射式地烦躁与抗拒。

他笑着说:“可能我的神经已经对特定频率的声音拉起红色警报了。”

这种声音敏感像烙印般顽固,有时竟源于我们不自知的过往经历。

钵音疗愈翻车现场!隔壁大姐说”这声音让我牙酸”

林阿姨来咨询时总显得疲惫不堪。有次茶聊,说起她女儿最近迷上音疗,常在家播放钵音视频。阿姨一听就叹气:“那声音一响,我心口就发闷,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莫名想哭又说不清缘由。”

后来我们慢慢聊,聊到她童年。有次家里蒸馒头,滚开的蒸锅盖子没扣牢,猛地被热气掀开,沉重的大铝盆“哐啷啷”一声巨响砸在水泥地上,尖锐刺耳的回声在小小的灶披间里撞来撞去,崩裂的瓷片溅得到处都是。当时只有她独自在家,巨大的惊吓瞬间攫住了她,她愣在原地呆若木鸡,连哭都忘了。那一刻的恐惧和无助被那个尖锐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死死地钉在了记忆里。

几十年过去,她早已忘记那个下午蒸锅里喧腾的白气,但金属容器猛烈撞击的尖锐回响,却成了烙印在她神经里的暗痕。当女儿播放的钵音在客厅里弥漫开,那种相似却又陌生的金属共鸣声,毫无预兆地触动了记忆深处那块结了痂的旧伤疤。她说不清具体缘由,只感觉心口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透不过气来,一种遥远却无比真切的恐慌感瞬间淹没了她。

所以说,为什么有人听不了钵音

原因复杂得像拧在一起的线团。听觉过敏、频率敏感、过往创伤的闪回、注意力障碍……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屏障。它无关乎一个人是否足够“灵性”、心胸是否开阔,更不是什么“能量层级不够高”,这些都是无稽的标签。它仅仅是我们独特的感官接收系统和生命经验共同作用的结果。

有时,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声音本身,而在于我们无法在喧闹中寻得一丝专注的空间。你本就思绪纷乱、焦虑缠身,脑子里塞满了待办事项,此刻让你硬生生坐在那里“专注感受钵音”,简直就像逼一个高烧病人马上跑完马拉松一样强人所难。这种状态下,任何声音都可能成为烦躁的导火索。

别让任何人用“灵性”或“境界”绑架你的耳朵。如果一种声音让你牙齿发酸、心头发紧、坐立难安,甚至勾起不愉快的回忆,大可不必硬着头皮感受它所谓“疗愈的能量”。尊重身体的警报信号,安静起身离开,就像李姐那样干脆利落,没什么难为情的。真正的疗愈,起点是倾听并尊重身体发出的最真实信号。

我们追寻内心平静的道路不该只有一条。钵音可能是某些人的宁静港湾,却也是另一些人的风暴中心。看见、理解并尊重这种差异,或许比执着于让所有人都爱上同一种声音更重要。

真正的放松与疗愈,始于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诚实以待,无论那些声音在旁人耳中如何美妙神圣。你不需要逼自己喜欢某种东西才算成长,懂得避开那些让你真切难受的声音,已是内心成熟的清晰刻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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